宋阳之刚醒过来不到半分钟,范绒花就疼得满地打滚。
她已经分不清是脚疼,还是肚子疼。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啊!爹我好痛啊!」「哎呀,女儿你是不是阑尾炎又犯了吗?」范绒花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爹爹急得四处找医护要止疼片,可止疼片可是稀缺药,部队都紧着供应,何况是普通患者。
范绒花所有的检查都做了,可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要么是阑尾炎,要么就是那事儿,你身体没啥大毛病。
」医生厌弃这一家人,也没个好脸色。
范绒花已经察觉到蹊跷,提出自己的猜想,可很快被我爹否决。
「你这就是阑尾炎,我看着你***得站不起来,被人扶走的。
」「你别疑神疑鬼的!你姐手上的红绳还在呢!要是她觉着不对劲,肯定得先把红绳解下来。
」本该今天回来的一家人,陪着范绒儿在医院又待了两天。
而这两天,我把母亲的遗产都找了出来。
信里不但藏着。
...
绒花发现后,立刻推着宋阳之离开。
宋阳之刚离开,爹爹就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在等着我的身体有所反应。
我看着滑稽,忍不住笑出声。
「爹?你是在等我吗?」爹爹瞳孔聚缩。
「等我像绒花那样,也痛得满地打滚?还是等我像宋团长一样,当众失禁出丑?」「夏由心!你在胡说什么!」他用力一拍桌子,掩盖心虚。
桌上的碗碟都被震得跳起。
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爹爹下身正滴答滴答的向下流淌着什么...紧接着,旁边的继母脸色也变得古怪,双腿猛地夹紧!一股更浓烈的骚臭味在饭厅里弥漫开来。
「啊——!!」里间突然传来范绒花的尖利「爹!娘!我也!」绒花冲出里间,刚好撞到爹爹和继母的尴尬一幕。
「你们…你们怎么也…呜哇…臭死了…我没法活了!」绒花指着我臭骂:「爹!我就说,她已经发现了!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伸了个懒腰:「。
...
「爹,我姐的尸体没了。
」「可能被烧成灰了,不管了,赶快找东西。
」「爹!你确定有遗物?这地都被我们翻了一遍。
」「挖!使劲挖!二十年前,我就看到那**往地下埋东西!」房子被烧成一个空壳,爹带着另外几人,掘地三尺,也要把地挖出个东西。
张也初带着一对公安上门,爹早就找好说辞。
他直接跪地大哭。
「我昨天大女儿不知抽了哪门子风,点火把房子烧了!」「对对!我姐姐嫉妒我嫁给宋团长,想要谋害我,结果自己引火上身,还烧了屋子。
」宋阳之坐一旁的在轮椅上,点头应付。
张也初笑了,对着公安。
「我昨天来找夏由心,就刚好看到他们三在屋子里泼汽油放火。
」我爹一惊。
「你怎么血口喷人!」伸手就要打。
张也初也不恼。
「范田,你的工作就是汽车检修,你弄汽油很简单,昨天我就听说你找人换了三桶汽油,你一个闲人,又没车,你要汽油做什么。
」我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