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关外传来急信,漠北王薨,庶长子阎赤继位。
萧楚捷得信时,在园中对着梨树站了许久季明:“你想去漠北?”萧楚捷:“嗯”……“阎赤嗜杀且骁勇善战,冬天快来了,这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师傅已经年越70了,我……”“……去吧,留在京中你也是坐立难安,等你回来,这些梨树肯定又开花了,到时候我们一边赏花一边喝酒”萧楚捷:“好”第二日,萧楚捷上朝请去漠北,皇帝准了。
下朝后,皇宫里“阿姐,我不想你去”“你如今都快十九了,孩子都有了,还拉着姐姐哭,不丢人啊?”“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好了,我不在朝中,凡事多听一听太傅和大臣们的意见,遇到问题也多去请教他,不可鲁莽知道吗?”“知道了。
阿姐,可······可我总觉得很心慌,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阿姐答应你”晚上,季明终于让萧楚捷为他带上了护膝。
“我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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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阎赤如她所料,大军在她埋伏处停下,差斥候前去经常埋伏在地方探路,萧楚捷带兵杀出,敌军果然带兵折回。
可到了敌军复地却和她料想的不一样,先前她让师傅潜入敌军复地堵住阎赤的回路,然后前后夹击,可现在她师傅的背后起码有一万敌军。
阎赤此刻调转马头,对着她说:“萧楚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埋伏谁!”,说罢,萧楚捷周围有出现了很多人。
阎赤一声令下:“杀”萧楚捷大喊:“斥候听令,告诉右将,守好城门”萧楚捷想,今日怕是要在阴沟里翻船了,只希望右将能守好城门。
萧楚捷已经做好和他们同归于尽想法,每一刀挥出去必定用全力。
而她的师傅在她杀红眼的时候,带着几个近卫冲到她身边并吩咐他们,“带殿下走,护好殿下,否则别来地下见我”众人:“是”萧楚捷是被近卫连拉带拽的拽走的,待她们突出重围,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众人才停下来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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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殿下,您醒了,小北他们回来了,带了粮食”“城中还有多少将士?够吃多久?”“城中加上伤兵,不足三万,粮仓只够吃三日”“无妨,拿着我的手谕,去抚州借粮,星夜兼程来回不过五日,所幸阎赤也在筹粮,不过这几日不可松懈”“是,殿下放心”即便粮仓被毁,阎赤依然不想退兵,只是没了左右翼,也不知道城中情况,只知他们似乎有了粮食,所以也不敢随意进攻。
十日后,京城的粮草终于送达,而她活着的消息也送入京中。
在这十日,阎赤先是将边城普通人家的粮食刮个精光,又向漠北各个部落征了粮食,如今他的粮食已足。
第十五日,两军正式交战,阎赤有六万人,而萧楚捷能打仗的有两万,加上护城军的两万,有四万人。
到了战场上,萧楚捷骑着赤露直冲阎赤,萧楚捷虽然旧伤未愈,但是阎赤也中了一箭,有些拿不稳刀。
两人过了数十招,阎赤回撤,萧楚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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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永乐公主府大门的飞檐上挂着一个面具还有三个风铃,百姓路过时常能听到风铃与面具碰撞而发出的声音。
朱门紧闭铜环冷,落叶西风各自横。
檐角忽惊青面影,三枚铃铎说空庭。
此后三年,季明从未踏出过府门,有一天他儿子拿着一封书信玩,季明以为他是从自己房间拿的,斥责了他,可他说是从母亲房间拿的。
可上面明明写着“若初亲启”,季明打开一看,这是一封他从未见过却知道一定是她写的信:“若初,近日安否?天将转凉,腿疾可有犯,出门记得戴好护膝。
近日,斥候汇报,漠北城中诡异,我猜,冬季之前他们必定再来进攻,我欲先发之人。
沙漠虽不适合打伏击,但若出其不意往往也取得不一样的效果。
历来伏击,都在距城30里处,此地山石甚多,适合埋伏。
此次我欲再往前10里,阎赤到达此处必定停下,差斥候前去观察,此时他们防备不高,正是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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