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被妻子逼着跟乞丐苟合。
我心中悲愤,为了保持清醒舌尖出血才堪堪抵住药性。
妻子顾诗意看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莫名,随后就只剩下畅快。
“蒋煜,这都是你欠柏江听的,他不在了,我就替他讨回来。
”我闷哼一声,药物作用下我现在浑身滚烫。
被逼无奈下,我敲碎桌上的酒瓶,拿起碎片抵在了手腕处用力一滑。
手腕的刺痛让我失去了力气,我软软地瘫在原地大口喘息着。
眼看事态严重,她的朋友慌张说道:“玩脱了,赶紧打120!”她却摆摆手,厌恶地捂着鼻子。
“赶紧找东西绑住止血,这味道真是恶心,不行了再喊医生,别让他死了就行。
”陷入昏迷前我彻底心碎,心里对她的最后一点爱意也消失殆尽。
1醒来的时候,我喉咙沙哑,手腕处的疼痛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还躺在原地,手腕处被他们绑上了一条黑色的***,因为勒得太紧,手。
...
6“老师?”“沈老师。
”我此时冷汗涔涔,看人的时候已经有重影了,但还是一眼认出那个男人是我的老师,沈富锦。
这不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柏江听的老师,更是那次比赛的评委。
我闭上眼睛,思绪不由得想起五年前的纠葛。
我和柏江听其实是师兄弟,我们弹钢琴的天赋都不错,我对钢琴曲胜在有自己的感情,而柏江听胜在对钢琴曲节奏的精准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