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那天,我在女儿生日宴上撞见仇人娶我妻。
“这双鞋是我买的。
”我当众指证新郎穿的是贼赃。
女儿甩开婚纱扑进我怀时,整个豪门圈都在看笑话。
法庭上我被栽赃纵火,昔日的兄弟亮出所谓铁证:“烧死他,一了百了!”宣判前夜,手机突然震动——七年前我随手救的哑巴狱友发来视频。
监控里,真凶正在我妻耳边轻笑:“等那个蠢货判了死刑,他创立的百亿商业帝国就归我们了。
”【】皮鞋·生日宴·父女泪铁门哐当一声在身后关上,像地狱合上了嘴。
外头的阳光刺得人眼疼,没风,又干又燥,一股子柏油路被晒化的焦糊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这道门里外的空气,都他妈是苦的。
我抬手挡了下眼,眯缝着,视野才慢慢亮堂起来。
远处,几辆黑得锃亮的轿车沉默地趴着,跟守墓的兽一样。
最前头那辆劳斯莱斯的车标小金人,在阳光下闪得像个要跳起来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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