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寒窗十年暖,抵不过富贵一朝寒我叫沈青禾,及笄礼刚过没多久。
今天本是我爹,沈墨轩,寒窗苦读十年,金榜题名,高中进士的好日子。
报喜的衙役刚走,锣鼓声还在巷子里回荡,左邻右舍羡慕的道贺声几乎要把我家那扇破旧的木门挤破。
娘亲林秀娘脸上是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光亮,她粗糙的手紧紧攥着围裙,眼角眉梢都是笑,却又时不时抬手擦一下眼角。
我知道,那是高兴的泪,也是苦尽甘来的泪。
为了供爹读书,娘熬干了心血,白天给人缝补洗衣,晚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做绣品卖钱,一双原本细腻的手,如今布满老茧和冻疮。
我也高兴,心里像揣了只雀儿,扑棱棱地想往外飞。
爹中了进士,以后就能做官,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也能搬出这漏风漏雨的破屋子。
然而,这份喜悦就像初春的薄冰,太阳刚一晒,就咔嚓一声,裂开了缝。
傍晚,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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