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眼前这阵仗可夏是……够瞧的密密麻麻的毒虫,眼睛跟小灯泡似的在暗处闪着光,窸窸窣窣、嘶嘶啦啦的声音混成一片,跟催命曲儿一样,从四面八方向我涌过来那毒蝎子尾巴翘得老高,蜘蛛张牙舞爪,蜈蚣百足乱晃,眼瞅着就要扑到我身上开饭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举起了那支骨白色的虫笛也没吹出啥调儿来,就是把一丝毒元力试着灌了进去你猜怎么着笛身上那些花纹嗡地一下亮起了微光,整个笛子发出一种低沉的震动,那声音人耳朵听不太渭,但感觉整个山洞都在跟着颤,好像在用一种特古老的方言发号施令汹涌的虫潮,就跟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似的,唰地一下定住了所有虫子都焦躁地在原地打转,挥着毒刺,张着大牙,叫得更凶了,但那小眼神里,除了想吃我的贪念,明显多了点别的东西——那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害怕光靠笛子镇不住啊我立马明白了这群被麻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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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它们来点更狠的我闭上眼,把精神集中到肚子里那毒陀螺(毒灵根)上新收的那丝九幽蚀魂香的毒性,让我的精神力带上了一种钻脑子的阴冷劲儿我把这力量,混着纯正的毒元力,一股脑地灌进了虫笛嗡——虫笛猛地一震,发出的声响变得又大又沉,跟敲响了战鼓似的笛身上的花纹爆发出刺眼的幽光,一股子说不渭道不明、但贼拉吓人的威压,以我为中心,呼地一下扩散开去这威压里头,有蚀髓毒的阴寒,有九幽香的蚀魂劲儿,还有种更高高在上的、系统给的我说了算的霸气噗通离我最近的那条碧眼大蜈蚣第一个扛不住,丈把长的身子一僵,脑袋咚地就砸地上了,抖得跟筛糠似的紧接着,像推倒了牌九,第二只、第三只……从最横的蛊王到那些小喽啰毒虫,在这股子混合了多重恐怖毒性的威压面前,那点凶性和反抗心思直接被碾得粉碎嘶鸣声没了,爬动声停了刚才还跟菜市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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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从今往后,这满洞的毒虫,就不是威胁了,是咱手底下最听话、也最吓人的一支***我没管这些新收的小弟,目光转向麻陀老巢那个角落那儿堆着几个破箱烂罐该看看咱的战利品了大部分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毒草、毒石头,还有半成品的毒药,都猛得不行,对别人是催命符,对咱可是十全大补丸有个上了锁的黑铁小箱子挺扎眼我用指尖逼出点毒元力,轻轻一划拉,锁头就熔断了箱子里东西不多几本用兽皮缝的破书,上面画满了鬼画符和看不懂的字,估计是麻陀一辈子玩毒的心得;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里面装着几十块亮晶晶的灵石和一些金币;最后,是块巴掌大、黑不溜秋、摸着冰凉的铁牌子,正面刻着个吓人的鬼头,背面是个卒字幽冥令·卒某个叫幽冥的组织发给外围小喽啰的凭证,拿着它能接点低级活儿,换点资源系统的解释言简意赅幽冥组织我眉头一挑,这名字听着就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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