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天,喊了十年“姐姐”的顶流沈序冷眼旁观。
“圈里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后来我吞药自杀,他却在综艺里笑着舔掉指腹上的奶油:“我家小助理?估计又闹脾气躲哪儿偷懒呢。
”再睁眼我回到十八岁,沈序还是夜店卖唱的穷小子。
他拽着我衣袖哽咽:“别走,我只剩你了。
”我抽回手,转身报名了顶流公司的选拔赛。
镜头扫过我时,沈序突然冲进直播现场嘶吼:“求你再看我一眼——”我对着麦克风轻笑:“保安,麻烦把闲杂人等清出去。
”意识沉浮的最后,是舌尖化不开的苦涩,和烧灼般疼痛的喉咙。
然后猛地一坠。
震耳欲聋的鼓点几乎要撞碎我的耳膜,劣质香水和酒精混合的黏腻气味蛮横地钻进鼻腔。
炫目的激光灯球旋转着,切割开昏暗喧嚣的空间。
我撑着冰凉潮湿的桌面,茫然地抬起头。
眼前是一张年轻却写满焦躁的脸,头发染成夸张的亮色,穿着紧身黑T。
...
接下来的三天,我窝在只有十平米没有窗户的廉价出租屋里,清晰地规划着未来。
离开沈序,意味着失去经济来源和眼前的栖身之所。
当务之急,是搞钱,以及找到一个能让我快速站稳脚跟的出路。
打工是不可能再打工的。
重来一世,我绝不会再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廉价地出卖给任何人。
上辈子跟在顶流身边十年,我见识了太多这个圈子的起起落落和造神运动。
我知道哪些歌会爆,哪些剧会火,哪些看似不起眼的项目最终会成为现象级。
我也清楚地记得未来几年几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和行业动向。
这才是最珍贵的金手指。
但利用信息差写歌卖钱或者投资,需要初始资金和人脉,我现在一无所有。
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我自己站到台前去。
我打开那台吱呀作响的老旧二手电脑,搜索着近期所有的选秀和招募信息。
鼠标光标最终停留在页面最顶端,那条刚刚发布尚未引爆全网的通知上:【。
...
选拔赛初试现场人山人海。
拿着号码牌的年轻男女们个个光彩照人,脸上写着紧张的期待和野心。
空气里弥漫着发胶、香水和各种复杂情绪混合的味道。
我穿着最简单干净的白T和牛仔裤,素面朝天,站在角落里,与周围精心打扮的少男少女们格格不入。
但我很平静。
我知道我一定能进去。
“A1097,林思瑜!”工作人员叫到我的号码。
我应了一声,跟着引导走进面试房间。
房间很大,前面坐着三位表情严肃的评委。
正中间的,是星辉的一位资深经纪人,以眼光毒辣著称。
我走到房间中央,对着评委席微微鞠躬。
“各位老师好,我是A1097号选手,林思瑜。
”最边上的女评委翻了翻我的资料,眉头微蹙:“简历很空啊,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是的老师。
”我坦然承认。
“那你准备表演什么?”中间的经纪人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一首原创歌曲《逆光》。
”评委们交。
...
他盯着我又看了几秒,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最终,他拿起桌上的印章,在我的报名表上重重盖下。
“恭喜你,通过初试。
准备下一轮吧。
”“谢谢老师。
”我鞠躬,转身走出房间,背后是几位评委压抑不住的激烈讨论声。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嘈杂。
走廊里挤满了等待的选手,各种目光落在我身上,探究的、好奇的、嫉妒的。
我没理会,径直走到公告栏前,看着通过初试的名单被贴出来。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心脏终于后知后觉地沉重而有力地跳动起来。
第一步,踏出去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手臂突然被人从后面死死抓住,力道大得吓人,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吃痛地皱眉,猛地回头。
沈序气喘吁吁地站在我身后,头发被汗打湿,几缕黏在额前,亮片黑T上沾着不知道在哪里蹭到的灰,眼睛通红,里面全是血丝、恐慌和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