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透了吧,喝了一大碗鹤顶红呢。
”“老爷吩咐了,用草席卷下,随便找个乱葬岗扔了就行,切莫声张。
”“人死如灯灭,大**太惨了,生前受尽欺辱,死后还不如府里的一条狗。
”“谁让她不知检点,与家奴私通被二**抓到,自己羞愤自尽能怪谁。
”“这与宁王沈璟聿的婚事就落在二**身上咯!”“算了算了,人死债消,都少说几句吧。
”几个下人用草席卷着温思柠的身体,准备抬出去扔掉。
宁王?沈璟聿?听到这个名字,草席里原本已经凉透的身体,猛地睁开眼睛。
叶清渊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完好无缺,没有任何伤口窟窿。
她魂穿到了尚书府嫡女温思柠身上了!她和哥哥是被乱箭***的,就连头上都***无数只箭否。
蚀骨钻心的痛历历在目。
叶清渊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手,感觉身体被人托着往前走。
“尸体好像在动!”其中一个家奴感受到草。
...
煮熟的鸭子,柳氏母女当然不会让它就这样飞了。
柳氏冷眼看了眼身边的下人:“来人,将温思柠这个败坏门风的孽障抓到柴房关起来!”在战场上南征北战惯了,这些家奴在叶清渊眼里根本不够看。
叶清渊双脚猛地一跺,身形微侧,手掌裹挟着呼呼声,府里的家奴还未反应过来,便悉数被打倒在地。
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看着被打倒的家奴,柳氏瞳孔剧震。
温思柠素来软弱嘴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平时看到她们都垂着头的人,今日目光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冰冷。
温苒苒从小欺凌温思柠惯了,并没把温思柠的变化放在心上。
只当她是面对死亡的恐惧后遗症。
温思柠怕狗,温苒苒在府里养了条凶神恶煞的巨型藩犬,几个成年男子都不是对手。
府里人都纷纷绕道走。
温思宁平时看到这狗吓得直哆嗦,为了不招惹这狗,她更是直接搬到了府里西院下。
...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这老东西胆子也太大了些。
”叶清渊清冷的眸子蒙上一层寒霜。
李嬷嬷完全没把温思柠这个软弱好欺的放在眼里。
“忒!”李嬷嬷横眉冷竖地冲着叶清渊呸了口:“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你就是温家养的一条狗,温家早就下令了,不必拿你当人看。
”“啊!”嬷嬷话音刚落,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面色惊恐地看向叶清渊。
一把匕首直挺挺地插在她的腹部,鲜血很快染红了衣裳。
“你你你......”嬷嬷惊恐的眼神里写满不敢相信,这个唯唯诺诺的大**,竟然如此凶残。
她失去力气,缓缓下移,直到瘫倒在地上没了呼吸,也闭不上眼。
自己竟会死在这个软柿子手里!“不忠不义之人,没必要留。
”这种人放战场也是要杀头的。
“哐当”一声,叶清渊将手里的匕首扔在地上,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血渍。
目睹这一切的下人们心惊。
...
“姐姐,成亲第一日敬茶,你这衣服也太素了些,太不尊重母妃了吧。
”与人斗其乐无穷,叶清渊从一个普通的无名小卒,做到镖骑将军的位置,最擅长的便是与人斗。
叶清渊是沈璟聿的部下,在他手里待了五年,对他的一切再熟悉不过。
贤妃之所以被封为贤妃,自然是以贤良淑德闻名。
贤妃这人出了名的不好斗,不惜骄奢***逸。
但能从后宫里杀出来的女人,有几个省油的灯。
叶清渊淡笑一声:“妹妹,你是真蠢还是假聪明?母妃贤良淑德,素来厌恶铺张浪费,你头上插一堆金簪玉钗,穿的比我这个正宫还要红艳奢靡,是想败坏母妃名声?让所有人都知道贤良淑德的贤妃,竟然娶了个骄奢***逸的儿媳?”“让沈家沦为别人的笑柄?”叶清渊一下子给她扣了好几个帽子。
不良儿媳,败坏门风,还顺便挑拨了她与贤妃的婆媳关系。
“你!”一向嘴笨胆小的温思柠突然这么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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