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吴霍。
这名字是老两口用俩鸡蛋求村头老先生起的,就盼着我这辈子无灾无祸。
现在看来,这俩鸡蛋是真没白花。
我虽然才50多岁,但已经退休十来年了。
说是退休,其实就是金盆洗手,没活儿干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地方上跟一帮兄弟干的是地下买卖,专搞老坑里的明器。
后来风声紧,队里人也散得七七八八,我就回了老家这中原小城,靠着以前攒下的那点家底倒腾了家古玩店勉强糊口。
说是古玩店,其实也就是半死不活地吊着,真东西没几件,糊弄外行游客的玩意儿堆了半屋子。
这行当,早就不是我们那会儿的光景了。
这些年日子过得平淡,人也懒散了。
住的还是老房子,青砖灰瓦,雨季一来,屋里屋外都湿漉漉的,墙根能渗出水珠,我这把老骨头也跟着一起泛酸疼......都是年轻时落下的毛病。
今天下午,又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刚沏上一杯浓茶,想驱驱潮。
...
盗墓贼?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挖人祖坟?这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啊!我脸色瞬间白了,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怕了?”黄爷眼睛眯起来。
“我......我......”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没想到是干这个!这可是要吃枪子儿的罪过!“现在知道怕也晚了。
”三娘轻笑一声,语气却冷了下来,“这院门,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
斌子,泥鳅,没跟他说清楚?”斌子赶紧打圆场:“黄爷,三娘,霍娃子就是一时没转过弯。
霍娃子,你想想,种地有啥前途?一年到头累死累活挣几个子儿?跟咱们干,一个月就是成千上万,够你爹娘在家盖三间大瓦房!够你娶三个媳妇儿!”泥鳅也凑过来低声道:“兄弟,到这步了,由不得你退啦。
乖乖听话,有钱一起赚,有肉一起吃。
”我心脏狂跳,后背冷汗直冒。
我看着黄爷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三娘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再。
...
“南边大兴那头,老乡平地挖出点东西,像是窑口,露了天。
泥鳅去看过了,土色没错,像是汉代的灰坑(平民墓),但规制又不全像,底下可能有点东西。
不大,练练手正合适。
”他看向我:“霍娃子,这次你跟着下去,斌子带你。
不用你动手,跟着看,跟着学,感受感受底下啥滋味。
泥鳅在上面照应。
”我心脏猛地提了起来!终于要来了!斌子咧嘴一笑,摩拳擦掌:“放心吧黄爷,保准把霍娃子全须全尾带回来。
”三娘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豆豆往身边拉了拉。
第二天夜里,没有月亮,风挺大。
我们三个摸黑出了城,骑着两辆破自行车,车把上挂着煤油灯,车后座驮着工具包。
斌子骑一辆,驮着我。
泥鳅骑另一辆,驮着工具。
一路颠簸,到了地方。
那是一片荒凉的庄稼地,苞米都收完了,只剩下杆子立着,风一吹哗哗响。
在一个土坡后面,果然有个新挖开的痕迹,黑乎乎的。
...
“远处有手电光,往这边晃,像是巡夜的,妈的,不知道咋摸到这荒郊野地来了!”泥鳅语速极快,眼睛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田野,“没直接过来,可能还没确定,但不能赌。
东西呢?”斌子从怀里摸出那面铜镜和几个铜钱:“就这点破铜烂铁,底下还有个夹层,刚撬开,还没等摸,你就叫了。
”泥鳅接过看了一眼,揣进兜里:“够屁!撤!快!”我们四个猫着腰,借着苞米杆子的掩护,玩命地往自行车停的方向跑。
我两腿发软,好几次差点摔倒,三娘死死拽着我的手拉着我跑。
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吹得苞米叶子哗啦啦响,听起来就像后面有无数人在追赶。
一直跑到自行车跟前,骑上去猛蹬出去老远,也没看见后面有人追来,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微落下一点点。
一路无话,死命蹬车。
回到四合院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除了三娘之外,我们三个都是一身冷汗,满身泥土,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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