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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宴和阮鱼的事情没多少人知道。

公司里也就只有他的首席助理陈越才清楚,偶尔,阮鱼会拜托陈越给他送吃的。

一来二去,阮鱼便加上了陈越的信息。

又因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所以陈越早早将阮鱼设为特别关注,生怕错过为他们办事。

沈寒宴盯着那照片出神,想到刚刚匆匆一见的场景。

在那个地方,阮鱼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高兴。

“总裁,您看完文件了吗?”陈越见沈寒宴微微出神,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

沈寒宴表面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不动声色将朋友圈关闭,将手机还了回去。

“好了。”

他今日来此是为了谈合作的,自然也清楚谁在心中最重要。

优先处理工作,阮鱼的事情往后面排。

可当他拿起手机,在自己的朋友圈并没有刷到阮鱼那条时,还是瞬间被影响。

周围的气压猛地降低,沈寒宴不死心的单独点开阮鱼的朋友圈。

看着空无一物的朋友圈直接愣神。

阮鱼这是将他......完全屏蔽了?

猛地站起来,身边的合作对象惊吓一秒。

“沈,沈总......您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越也连忙凑过来,“总裁,怎么了......”

“她敢屏蔽我?”沈寒宴满眼冷戾,将气宣泄在陈越身上,后者持续懵,没有听懂。

沈寒宴内心闪过不安情绪,被他硬生生掩盖住,放大对此事的怒火。

是他最近对阮鱼太过于忍耐了吗?

她竟然将他屏蔽,这是要将他往外推?要和他划清界限?

沈寒宴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推门离开,身后的助理连忙去和合作对象解释,急得满头大汗。

沈寒宴不管不顾的往隔壁包间走,进门目光锁定在阮鱼身上。

阮鱼还在被人围着,手上捧着小蛋糕,笑的高兴。

异样的氛围蔓延,众人猛地朝这边看过来,阮鱼的表情也顿时僵住。

“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下意识往后退两步,脸上写着排斥。

小表情被沈寒宴注意到,空气更加冰冷,他确定了什么似的猛地朝着阮鱼靠近,一把将她抓住。

“你,你放开我!”阮鱼下意识挣扎,不想跟他走。

包间内放着舒缓的弦乐,阮鱼却紧张起来。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因为摸不清状况而纷纷沉默起来。

阮鱼只能庆幸,自己的导师在五分钟前离开休息,没有看到这样不堪的场面。

“跟我走!”

阴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无比冰冷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阮鱼基于这些年的反应而不敢挣扎。

她瞬间没了力气,任由沈寒宴将她拽出去。

就算是要争吵,她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

手腕被攥的通红发痛,阮鱼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被带了出去,直到拐弯的地方她才猛地用力将对方推开。

“沈寒宴!你发什么疯!”她眼圈红了,愤怒中又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明明两天两夜都没回来,她也不奢求有什么解释。

但她好不容易刚刚找回一些自己,又被对方破坏!

明明合约只剩下最后一个月,各自安好也能留个体面。

他偏偏不肯。

沈寒宴一掌拍在她身后的墙面,将她困于自己怀中与墙面之间。

他嘴角扯了一抹冷笑,从上至下将她打量个遍,眼底带着嘲弄:“阮鱼你真的是长本事了,发朋友圈还知道屏蔽我了?怎么,难道我不能看?”

阮鱼蹙眉,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明明......她之前发了很多条关于他的朋友圈,从不被在意。

“那又怎么样。”阮鱼倔强扭头,不愿和他对峙,眉眼间满是不耐烦,“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就非要围着你转?”

她冷笑,“而且,是你从来不知道珍惜,沈寒宴这三年我真的是受够了!你只有在床上才在意我吧?”

阮鱼刚刚喝了些酒,此刻情绪被挑起来,她有些上头,借着酒劲将心中的不满说出来。

沈寒宴仍旧是那一张冰块脸,对她说的话没有丝毫在意。

他的脸色反而更冷,“那又如何?不是你该做的吗?我少给你钱了?”

阮鱼被他的冰冷刺激到,瞳孔间闪着难以置信。

她推心置腹的话,又一次被他用钱搪塞。

“是啊,你给我钱了。”阮鱼声音带着颤音,“所以咱们之间只是交易罢了,既然是交易你何必像现在这样生气?”

红了的眼圈逐渐蒙上一层薄雾,沈寒宴极其细微的蹙了下眉,瞧着被自己困在怀中的娇柔模样,心跟着顿了顿。

将他屏蔽掉,主动将他推开,阮鱼还委屈上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修长的手指攥住她的下巴,不让阮鱼将视线错过,豆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划过他的指尖。

沈寒宴怔了怔,心中起了股莫名的火。

“寒宴?”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甜美声音,阮鱼一下便听出来这声音是粱洁的。

眼泪止住,她稍稍偏头便挣脱掉沈寒宴的桎梏,她更往反方向缩了缩。

她不想让粱洁看到自己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

然而,压在自己身上的阴影转而略过,刚刚还对她穷追不舍的沈寒宴瞬间离开,视线也落在粱洁那边。

“好巧啊你也来这边吃饭。”粱洁快速略过那抹十分刺眼的身影,强迫自己转移目光冲着沈寒宴笑。

等到走近,她才露出担忧目光,“她是谁啊,没事吧......”

粱洁并没有看清楚阮鱼的样子,现在只瞧着她背对自己身影十分单薄,脑海中想到刚刚沈寒宴与她亲密模样,心中有些着急。

阮鱼捂着自己的心脏,正想着如何脱身时,沈寒宴毫不在意的声音便从背后响起。

“只是笨手笨脚的服务员而已,不用在意。”

这个瞬间,阮鱼只觉得心重的像石头猛猛往下面坠去,伤感过后又是无限自嘲。

是啊,沈寒宴一直都将自己当成替代品,又怎么可能在粱洁那边有任何污点?

阮鱼瞧准前面的洗手间,拔腿就跑。

既然说她是服务员,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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