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带着哽咽：“从你小时候救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

“求求你，别放弃自己。”

“我也不会放弃你。”

我靠在周裕礼的怀里，沉沉睡去。

当夜，他带着我踏上了前往林市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迅速倒退，夜色沉沉，而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直到我再次见到钟书文。

他整个人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眼底布满血丝。

“知华。”

“之前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全部报复了他们。”

“我也查清了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嫂子会对你那么做。”

“她在死之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说得痛苦，嗓音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悔意。

“知华，对不起。”

“我只是想着大哥走了，照顾嫂子是我的责任。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恶毒。”

“知华，无论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几近哀求的颤抖，手指紧紧地扣住地面。

“我已经把我们的孩子送到了周家的祖祠。”

“他们找道士做了法，从此以后，他便可以投胎转世。”

他抬起头，眼神痛苦而祈求：“知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吗？”“这一次，我会好好对你。”

我还没开口，周裕礼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语气讥讽：“钟书文，你以为一句道歉就有用吗？”“你伤害知华的时候，是否想过她的痛苦？”“况且，贫民窟的那些事情，你敢说你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