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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李明轩，你疯了吗？！"宿舍里传来王浩然撕心裂肺的吼声，他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我淡淡地看着他，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没疯，
我就是不想考研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浩然脸色煞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怎么能放弃复试？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我冷笑着看着他。
这个从大一开始就处处针对我的室友，现在为什么比我还激动？复试通知书就摊在桌子上，
华清大学计算机系，全国排名第一的专业，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昨天成绩出来的时候，
我考了408分，全校第一，全省前三。王浩然考了362分，刚好过了国家线，
但离华清大学的复试线还差30分。"李明轩，你脑子进水了？这是华清大学！
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地方！"我慢慢收拾着桌上的复习资料，
头也不抬地说："我改主意了，不想读研了，准备直接工作。"王浩然像是见了鬼一样，
瞪大眼睛盯着我。这四年来，他从没跟我说过一句好话。大一刚入学的时候，
我因为家境普通，穿的都是地摊货，他就经常在室友面前嘲讽我是"土包子"。
每次考试我成绩比他好，他就说我是"书呆子"，只会死读书。我拿奖学金的时候，
他说我是"穷鬼"，连这点钱都要争。大二我开始做**赚生活费，他又说我是"打工仔"，
没有出息。大三我参加编程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他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
就知道在这些没用的比赛上浪费时间。"大四准备考研的时候，我每天早出晚归去图书馆，
他就说我是"假努力"，装给别人看。现在我要放弃复试，他反倒比我还着急？
"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王浩然的声音都在颤抖，"你知道外面工作有多难找吗？
你知道没有研究生学历在大厂根本进不去吗？"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浩然，我放不放弃复试，关你什么事？"这话如同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他心上。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嘴唇都在颤抖。"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咱们四年室友了，我不想看着你毁了自己的前程。"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为我好？
这个从大一开始就处处和我作对的人，会为我好？"王浩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还是说，我不去复试，对你有什么影响？"他的眼神开始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太可惜了……"就在这时，
隔壁床的室友张伟从外面回来了。"**，李明轩，你真的要放弃复试？"张伟瞪大眼睛，
"兄弟，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华清大学啊！""想清楚了。"我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箱子里，
"明天我就搬出宿舍。"王浩然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推得发出刺耳的响声。"你不能走！
"这声音大得整栋宿舍楼都能听到。我和张伟都愣住了，王浩然的反应太过激烈，
完全不像是在为朋友着想。"李明轩，你冷静一下，咱们好好谈谈。"王浩然的声音在颤抖，
"你要是真的不想读研，可以等等再说，不用这么着急做决定。"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平时恨不得我消失的人，现在却拼命想要留住我。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王浩然，你老实告诉我，我放弃复试，
对你到底有什么影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开始慌乱。
"我……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导师打来的电话。
"明轩啊，听说你要放弃复试？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王浩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李教授，我确实不打算参加复试了，已经想好要直接工作。"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明轩，你先别着急做决定，明天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咱们详细聊聊。"挂了电话，
我发现王浩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绝望。这一刻，
我更加确定，我的决定一定触动了他的某个要害。但是究竟是什么，我还想不明白。
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知道答案的。第二章第二天一大早，王浩然就起床了。
这在平时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一向都是睡到自然醒，从来不会早起。
我洗漱完准备去李教授办公室，王浩然突然挡在我面前。"李明轩，我昨晚想了一夜，
我觉得你这个决定太草率了。"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真的一夜没睡。
"华清大学的研究生啊，多少人梦寐以求，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我绕过他往外走，
他又跟了上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借给你。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王浩然家里条件不错，他爸是某个国企的中层领导，
他妈是公务员，从小就衣食无忧。而我家里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
这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赚的。平时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我的出身，
现在竟然主动说要借钱给我？"不用，我不缺钱。"我继续往外走。王浩然急了，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李明轩，你到底怎么了？咱们四年室友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四年室友？我记得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因为普通话不标准，被同学们笑话。
王浩然当着全班的面模仿我的口音，引得哄堂大笑。我记得大二期中考试，
我因为生病发烧40度，王浩然不但不关心，还说我是装病想逃避考试。我记得大三的时候，
我好不容易攒钱买了台二手笔记本，第二天就神奇地坏了，
后来才知道是王浩然往键盘里倒了可乐。我记得大四找实习的时候，
我收到了腾讯的offer，王浩然到处跟同学说我是走关系进去的。这样的人，
现在跟我说四年室友的情分？"王浩然，你别演戏了，我们之间有什么情分，你心里清楚。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慌乱："李明轩，我知道以前可能有些地方让你不开心，
但是……""但是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现在我要放弃复试，你就开始紧张了？
"王浩然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神开始躲闪。"我……我没有……"就在这时，
同班同学刘凯走了过来。"李明轩，听说你要放弃复试？真的假的？""真的。"我点点头。
刘凯倒吸一口凉气："兄弟，你这是想不开啊？华清大学的研究生啊，
我要是能考上做梦都能笑醒。"王浩然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李明轩，
你知道吗？华清大学的研究生毕业起薪都在30万以上，还不包括股票期权。
"我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王浩然一愣，
随即结巴地说："我……我也关注过嘛……"刘凯在旁边点头："确实，
我一个学长就在华清读研，毕业后直接去了字节跳动，年薪40万。""是啊是啊！
"王浩然连忙附和，"李明轩，你现在放弃太可惜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平时对华清大学不屑一顾的王浩然，
现在竟然对那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且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完全不像是在为我着想，
更像是在为自己着急。"不用考虑了，主意已定。"我径直朝李教授办公室走去。
身后传来王浩然急切的声音："李明轩，你等等，咱们再聊聊……"走进教学楼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王浩然还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得要命，就像天塌了一样。
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第三章李教授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明轩，坐吧。
"李教授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地看着我，"说说看，为什么突然不想考研了？
"我在椅子上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李教授，我觉得读研不一定适合我，
我更想早点出去工作，积累实际经验。"李教授皱起眉头："明轩，你这个决定太草率了。
以你的成绩，华清大学肯定没问题，而且我已经跟那边的导师打过招呼了。""我知道，
但是我心意已决。"李教授叹了口气："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学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可以帮你申请全额奖学金。"我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门打开了，王浩然竟然出现在门口。他满头大汗，
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李教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王浩然喘着粗气，
"我是李明轩的室友，我听说他要放弃复试，我觉得这个决定太可惜了。"李教授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王浩然："你是……王浩然吧？我记得你的成绩是362分？
"王浩然脸色一红："是的，我知道我的成绩不够好，但是李明轩不一样，他这么优秀，
不应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冷笑一声："王浩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了？
""我……"王浩然支支吾吾，"咱们毕竟是室友，我不希望看到你做错误的决定。
"李教授若有所思地看着王浩然："小王，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明轩的复试？
"王浩然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额头上开始冒汗。
"我……我就是觉得……李明轩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埋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两天王浩然接了个电话，我无意中听到他跟对方说："放心，这件事我会搞定的，
绝对不会出问题。"当时我以为是他在找工作的事情，现在想来，会不会与我有关？
"王浩然，"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我复试这件事，对你到底有什么影响？
"他的瞳孔瞬间收缩，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慌乱。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教授也察觉到了异常，皱着眉头看着王浩然。"小王，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王浩然的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多，他紧张地***双手。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觉得李明轩放弃太可惜了……"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喂？""请问是李明轩同学吗？
我是华清大学研究生院的老师，关于您的复试安排，
我想跟您确认一下……"王浩然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冲上来想要抢我的手机，被我一把推开。"李明轩，你不能接这个电话！
"他近乎咆哮地喊道。这一刻，我终于确定了。王浩然的反应绝对不正常，
我放弃复试这件事，一定触动了他的某个要害。但是究竟是什么，我还需要慢慢挖掘。
我对着电话那头说："老师，我可能不会参加复试了，具体情况容我考虑两天再给您答复。
"挂了电话，我看到王浩然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他像是失了魂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李教授也觉得气氛不对，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人。"明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王浩然，慢慢开口："李教授，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能不能给我两天时间，我想搞清楚一些事情。"李教授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要记住，
复试的时间是下周三，你最晚周一必须给我答复。"我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王浩然突然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李明轩，你不能查！绝对不能查！"这句话一出，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连李教授都惊讶地看着王浩然。我挑了挑眉："查什么？王浩然，
你在害怕什么？"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松开手，
慌乱地说："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但是已经晚了。他的话已经暴露了一切。
这件事果然没有这么简单。第四章从李教授办公室出来，王浩然一直跟在我后面。"李明轩，
我刚才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恳求，"我真的是为你好，
你不能放弃复试。"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宿舍。但是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回想着这四年来的种种细节。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大三下学期的时候，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王浩然偷偷在用我的电脑。当时他说是自己的电脑坏了，
借用一下，我也没多想。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神情很紧张，
看到我起来后立刻关掉了屏幕。还有一次，我发现自己的邮箱密码被人改过，
当时以为是系统故障，重新设置了一遍。现在想来，会不会是王浩然干的？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他："王浩然，去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动过我的电脑和邮箱？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的不知道吗？
"我步步紧逼，"那我现在就去调监控，看看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
"王浩然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这一刻，一切都明白了。
王浩然确实动过我的电脑和邮箱，而且这件事与我的复试有关。我冷笑着看着他："王浩然，
我们可是四年的'好室友'，你不会对我做什么亏心事吧？"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眼神里满是恐惧。"李明轩，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的声音变得冰冷，
"解释你为什么要偷用我的电脑？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改我的邮箱密码？"王浩然彻底慌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李明轩，我求你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参加复试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你，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看着他这个样子，
我心里反而冷静下来。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王浩然这四年对我的敌意，
我放弃复试后他的恐慌，还有他偷用我电脑的行为，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王浩然，"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了。""不如这样，我们回宿舍，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如果你解释得让我满意，也许我会考虑参加复试。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吗？你真的会考虑？""当然，
"我淡淡一笑，"前提是你要老实交代。"王浩然连忙点头："好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回到宿舍，张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看到我们回来，
他疑惑地问："你们两个怎么了？李明轩，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事，你先去上课吧。
"我摆了摆手。张伟看了看我们，耸耸肩膀离开了宿舍。整个宿舍只剩下我和王浩然两个人。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对面的王浩然。"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浩然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李明轩，我承认，
我确实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说具体点。"他低下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我……我冒充过你……"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让我彻底震惊了。
冒充我？他冒充我做了什么？第五章"冒充我做什么？"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是每个字都带着寒意。王浩然不敢抬头看我，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我用你的身份申请了一些东西……""什么东西？
""实习……还有……还有一些竞赛……"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你说什么？"王浩然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李明轩，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用我的身份申请实习？"我的声音在颤抖，"哪家公司？
什么时候？""百度……去年暑假……"王浩然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猛地站了起来，
椅子被我推得倒在地上。去年暑假我一直在家帮父母干农活，根本没有申请过任何实习。
但是我记得九月开学的时候，有同学问我暑假在百度实习怎么样，我当时还很奇怪，
说我根本没去过百度。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王浩然，你用我的名字去百度实习了？
"他点了点头，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我家里逼我找实习，但是我的成绩不够好，
没有公司要我……""所以你就冒充我？"我的怒火直冲脑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诈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浩然开始哭了起来，
"但是我家里压力太大了，我爸说如果我找不到好实习，
就不给我生活费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除了百度的实习，
你还用我的身份做了什么？
"王浩然抽泣着说："还有……还有一些编程竞赛……""哪些竞赛？
""ACM……还有蓝桥杯……"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竞赛的获奖证书，
对于研究生申请来说非常重要。"你用我的名字参加竞赛，拿了什么奖？
""ACM拿了省二等奖，蓝桥杯拿了全国一等奖……"我的头开始发晕。这些奖项，
按理说应该记录在我的档案里，但是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些竞赛。"王浩然，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能用我的身份参加竞赛？
他擦了擦眼泪："我……我偷偷用你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复印件报名的……""什么时候偷的？
""就是……就是你生病住院那次，我趁你不在宿舍的时候……"我想起来了，
大三上学期我因为阑尾炎住院一个星期，王浩然当时还"好心"地帮我请假和收拾宿舍。
原来他是趁那个机会偷走了我的证件。"那你参加竞赛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你去考试，
但是用我的名字吧？"王浩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我找了个**……""什么？
""我花钱找了个技术很好的**，用你的名字去参加竞赛……"我彻底傻了。这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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