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齐宁忧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有人给齐宁忧递酒:“宁忧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以前刚接手晴荟时,齐宁忧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齐宁忧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齐宁忧递酒:“宁忧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齐宁忧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齐宁忧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齐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齐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齐宁忧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齐宁忧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齐宁忧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齐总好酒量!”
贺应礼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齐宁忧跟前:“不如齐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齐宁忧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贺应礼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齐宁忧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贺总这话当真?”
“当然。”
贺应礼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齐总。”灯光绚烂,齐宁忧有些看不清贺应礼的神情,却清楚听到他的回答。
她看着贺应礼拿来的伏特加,直接仰头喝尽。
辛辣的酒液滚烫过喉,齐宁忧感受到胃里火般的灼烧,面色苍白。
但她只是站起身:“我去下卫生间。”随后出门。
卫生间。
齐宁忧晚上没吃饭,吐出来的都是刚刚喝进的酒水。
除此之外,就是斑驳的血丝。
唇齿间苦涩蔓延,她捧着冷水扑在脸上,逼迫自己清醒。
“为了块地,齐总真豁得出去。”贺应礼靠在门边,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齐宁忧身子僵了瞬,她侧过头看向贺应礼:“你明知道那块地皮对晴荟多重要,为什么要抢?”
贺应礼理所当然:“浅浅想要。”
齐宁忧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