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顺一愣,他也不认识这女的呀?为啥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再仔细一看,好像有点眼熟,但是仍旧没认出来。也难怪他没认出来,化了妆的女人犹如进行了换头术,连萧章她妈都不太敢认。“我是你萧姨,早上跟你姥一起坐楼下说话的萧姨。”茅顺好像突然没了刚才的火气,可能也是怕眼前这个姥姥的“朋友”告状,喘了几口粗气,说:“萧姐姐?你怎么跟早上长的不一样了?”萧章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可毕竟是个孩子,如此“钢铁直男”的评价,姑且算他没见识好了。茅顺看着满地的橘子,还有那个姐姐手里碎的乱糟糟的袋子,他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两个袖子一系,做了个简易口袋,抱在怀里,蹲下捡橘子。萧章手叉腰,就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大男生弯着他的大长腿捡橘子,有个橘子卡掉了一块皮,他也不见外,直接掰开,把坏的一部分扔掉,剩下一半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剩下的一部分送到萧章嘴边。萧章把头转一边去,没张嘴,“这么多,我能都塞嘴去吗?”“我看你早上一口半个韭菜盒子都能塞进去,这才几瓣橘子,擦这东西之后,嘴变小了啊?”茅顺一边说,一边用送橘子的手食指外侧,轻轻蹭了一下萧章嘴上的口红,萧章浑身像瞬间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这么一个屁大的孩子,怎么这么会撩?萧章一种长辈的正义感油然而生,想教育教育他,但是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孩子”,表情分明不参杂任何大人的情感,还停留在“为啥吃不进去几瓣橘子”的困惑中。萧章的正义感被羞耻感代替,怎么能这么想一个“孩子”,他只是个头长的像个大人,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而自己只是单方面的多想了,真是没正形,一定是单身久了的副作用。萧章内心上演完一场大戏,眼前的男孩已经掰开第二个橘子。萧章转身说:“跟我走,把橘子给我送过去,然后你再带着衣服离开,别跟他们瞎跑,小心我告诉你姥姥,揍你。”身后传来茅顺的笑声:“我姥已经十年没揍过我了,你让我回忆回忆也行。”萧章觉得自己的头顶在冒烟,提前感受到了“熊孩子”的郁闷。到了培训学校的前…
茅顺一愣,他也不认识这女的呀?为啥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再仔细一看,好像有点眼熟,但是仍旧没认出来。
也难怪他没认出来,化了妆的女人犹如进行了换头术,连萧章她妈都不太敢认。
“我是你萧姨,早上跟你姥一起坐楼下说话的萧姨。”
茅顺好像突然没了刚才的火气,可能也是怕眼前这个姥姥的“朋友”告状,喘了几口粗气,说:“萧姐姐?你怎么跟早上长的不一样了?”
萧章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可毕竟是个孩子,如此“钢铁直男”的评价,姑且算他没见识好了。
茅顺看着满地的橘子,还有那个姐姐手里碎的乱糟糟的袋子,他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两个袖子一系,做了个简易口袋,抱在怀里,蹲下捡橘子。
萧章手叉腰,就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大男生弯着他的大长腿捡橘子,有个橘子卡掉了一块皮,他也不见外,直接掰开,把坏的一部分扔掉,剩下一半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剩下的一部分送到萧章嘴边。
萧章把头转一边去,没张嘴,“这么多,我能都塞嘴去吗?”
“我看你早上一口半个韭菜盒子都能塞进去,这才几瓣橘子,擦这东西之后,嘴变小了啊?”
茅顺一边说,一边用送橘子的手食指外侧,轻轻蹭了一下萧章嘴上的口红,萧章浑身像瞬间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
这么一个屁大的孩子,怎么这么会撩?萧章一种长辈的正义感油然而生,想教育教育他,但是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孩子”,表情分明不参杂任何大人的情感,还停留在“为啥吃不进去几瓣橘子”的困惑中。萧章的正义感被羞耻感代替,怎么能这么想一个“孩子”,他只是个头长的像个大人,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而自己只是单方面的多想了,真是没正形,一定是单身久了的副作用。萧章内心上演完一场大戏,眼前的男孩已经掰开第二个橘子。
萧章转身说:“跟我走,把橘子给我送过去,然后你再带着衣服离开,别跟他们瞎跑,小心我告诉你姥姥,揍你。”
身后传来茅顺的笑声:“我姥已经十年没揍过我了,你让我回忆回忆也行。”
萧章觉得自己的头顶在冒烟,提前感受到了“熊孩子”的郁闷。
到了培训学校的前台,叫出来了正在午休的向晚,向晚走到前台,看到了她的好闺蜜,后边跟着一个比闺蜜高了一头的男生,双手捧着外套,站在萧章的身后,像是一头被驯服的顺毛兽。
送完了橘子,茅顺拿着外套飞快的跑走了,萧章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犹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