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力气将我推向远处。

昏迷前说了一句：“别靠近我，有毒。”

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却让我感受到了在龙宫从未体会的温情。

他并不像熬泽他们说得那般凶邪，看起来更像个人畜无害的少年。

我决定救他。

哪怕他真的身有剧毒，我也不怕，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用锦鲤灵珠帮他擦拭伤痕。

他真的伤得太重了，即使数次从疼痛中醒来，也神识不清。

而每一次醒后，他都会下意识地将我推开，让我远离他，说他有毒。

我坚持照顾他，看着他伤口结痂，看着他一天天恢复。

起初他还很排斥我，明明长着一张纯情的面庞，却故作淡漠疏离。

随着我们相处久了，他接纳了我。

他说他叫烛阳，名字和他本人一样温暖。

他会告诉我井底哪里有灵草，哪里有仙花。

每当我兴高采烈地将其采回，他就安静地看着，露出恬淡的笑容。

我从未问过他是不是泥鳅精，他也默契地从不问我为何会来到井底。

然而这份恬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时不时就会有人从井口投下催情的药剂，我想一定是余红锦的安排。

她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出一点纰漏，必须要看到我诞下泥鳅。

药效一次比一次强，少年却从未碰过我一次。

最终我承受不了迷情的药效，失控了。

我面红耳赤，全身燥热，主动抱住了烛阳。

他害羞了，不敢看我的眼睛。

将我格挡在身前，他低声道：“芊芊，你是高贵的黄金锦鲤，而我只是泥鳅，我不能碰你。”

我亲吻他的脖颈，迷离地回应：“我们没有高贱之分，我曾经也诞下过一条泥鳅，他就是我的孩子。”

他笑了，笑得那么纯真。

主动迎上我的吻，他将我拥入怀中。

他温柔地对我说：“芊芊，我要露出真身了，你不要害怕。”

说罢，他的身体开始变化，长出一块块鳞片，生出遒劲的尾翼。

看着他的真身，我愣住了。

这和我想象中的泥鳅并不一样。

他伟岸如山，满身七彩金鳞。

他的威压远超敖广，甚至犹在龙王之上。

我突然想起了族谱中记载的一段话：无足之龙，开眼为昼，闭眼为夜，是为烛龙，神也。

原来烛阳根本就不是泥鳅精。

他甚至不再是龙。

他是神。

变回真身后，他的双目中带着炙热的火气。

一把褪去我的衣衫，他含住我的耳垂，幽幽道：“芊芊，你诞下的根本就不是泥鳅，那些贱龙有眼无珠。”

“芊芊，我要来了，我会让你重新拥有那个孩子。”

我试着想要理解他的意思。

可很快我就迷失在了他的攻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