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放弃学校的留校机会,踏上了前往拉萨的单车之旅。
然而,导师的电话轰炸接踵而至,质问我为何要用抄袭之作陷害蒋月月。
在前世,为了争取留校,我与蒋月月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导师曾言,论文发表者将获得留校资格,我于是日夜兼程于实验室。
不料,蒋月月的论文与我研究成果惊人相似,我却因此背上抄袭的恶名,成为众矢之的。
我试图辩解,但导师的一番定论,将抄袭的罪名牢牢扣在我头上。
室友更是指责我抄袭以夺走她的奖学金,最终以剧毒结束了我的生命。
当我再次睁开眼,竟回到了获得留校资格的那一天。
——
在当前就业如此严峻的大环境下,这个留校名额是学校分配给课题组的。
你们俩今年都将毕业,可以公平竞争,谁能先在顶级期刊上发表文章,谁就能获得留校的资格。
导师一边说着,一边端着刚泡好的咖啡,脸上写满了公正无私。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
他眯着眼睛望着我,眼神中透露出对我的期待。
见我欲言又止,他急忙补充道:[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么这个规则就从今天开始实施,为了保证公平,我来担任监督人。]
导师前世对我关怀备至,无论是研究上的指导还是生活上的帮助,都如同亲兄长一般,没想到最终却是他将我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我轻轻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那压迫感让我确信,这一切并非梦境,我获得了重生。
导师留下沉默不语的我,转身叫走了蒋月月,说是要讨论论文。
在前世,蒋月月似乎与导师并不亲近,很少找他探讨学术问题,我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蒋月月竟是导师在老家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