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者恨意。只是想起他,她的心便突突跳的生疼生疼,她悲凉的发现,寅祺依然有这能力让她悲让她喜。只是,她现在不是从前的容余奚,她是余奚,一个自持而冷静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世,她不会再拿命去爱任何人,她只为自己而活。...
望或者恨意。只是想起他,她的心便突突跳的生疼生疼,她悲凉的发现,寅祺依然有这能力让她悲让她喜。只是,她现在不是从前的容余奚,她是余奚,一个自持而冷静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世,她不会再拿命去爱任何人,她只为自己而活。
或许是夜色太美,心便会脆弱,她沉溺在这些往事之中,不知不觉,在凉亭里便坐到了后半夜。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形单影只这个词最适合此时的她。想了许多事,想了许久,更深露重,她才起身沿着刚才的荷塘回去。
不想却迎面撞上了这么晚也没睡的封少。
他立于月色之下,与皎洁的月光融为一体。
封少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遇到人,再定睛一看,发现是刚才在卧房的那个丫鬟。
他便笑了,带着鄙睨之色。他见过太多外表正经私下放/浪的女人,更见过不少欲擒故纵的女人。
何况眼前这个女人,丝毫不避讳的大肆观赏他的身体。对这种货色,他向来不主动,但也绝不拒绝。
这么想着,他的笑容便有些耐人寻味。
余奚本想避过去,但奈何,她是下人,荷塘边的这石桥又窄,她只得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以丫鬟的谦卑的招呼到
“封少。”
封少没有应答,没有走,而是靠近了他,高大的身影把她困在荷塘石桥的栏杆之上。她一动不敢动,往后一点怕掉进荷塘,往前一点,则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这两个结果都不是明智之举。
封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竟温柔的,声音低沉的问
“叫什么名字?”在这样温柔的夜色之下,他这副样子与嗓音,会让所有少女的心颤抖,但可惜,余奚不是少女。
她没有任何娇怯,而是目光与他直视,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余奚。”
封少低低的笑了,那双眼,即便在夜里也熠熠生辉,看着余奚纹丝不动的表情,他倒是想知道她能绷多久。
他又靠近了一点,低头,呼吸便落在余奚的额头之上,甚至他能看见她低垂着的眼眸上,那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密而翘,但这个女人依然绷着,靠的这么近,连微微闪动一下亦是没有。
他忽然笑了,放开了她,离她一步之远,有意思,从他阅女无数来看,这个叫余奚的丫鬟,手段不低,至少不像别的女人那般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