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姜瑭已经陷入了熟睡,却突然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扯开。她惊慌的睁开眼。...
深夜,姜瑭已经陷入了熟睡,却突然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扯开。
她惊慌的睁开眼。
是傅侗文,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男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便这个时候他在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却依旧连一个温和的表情都懒得施舍给她。
结婚两年,他回家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姜瑭脸色发白,咬唇回忆着,意识却逐渐涣散,最终在傅侗文毫无傅忌的掠夺下晕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卧室的床上。
姜瑭缓缓转醒,感受到浑身的酸疼,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转过头,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冷。
傅侗文早就不在了。
她也习惯了。
姜瑭从床上起身,身上难以忽视的酸痛让她动作变得缓慢,她拿起床头的衣服换上,又将凌乱的床铺整理了一遍。
咔嗒—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
姜瑭回头,看到西装革履的傅侗文正推开门进来。
长期处于高位的男人眉目间总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冷傲,以及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霸气。
姜瑭愣了下,惊讶道:“你还没去上班?”
“吃了。”傅侗文忽视了她的问题,直接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姜瑭下意识的接过去,低头将手中的包装盒转了过来,这才看清上面的字。
避孕药。
她无意识的捏紧了包装盒,低着头小声道:“侗文,我不想吃……我……”
“吃了。”傅侗文皱着眉开口,直接打断姜瑭还未说完的话。
他最讨厌她这副低眉顺眼的卑微样子。
姜瑭目光一黯,抿了抿嘴角。
她打开手中的包装盒取出一粒药,又转身拿起床边放了一夜的水杯,把药就着杯里剩下的水咽了下去。
她不想吃。
她对避孕药过敏。
吃了会长红疹。
不过傅侗文从不知道。
他从不关心她,就算她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姜瑭将水杯放回去,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听见男人冷冷的声音再度传来——
“姜瑭,我们离婚吧。”
刺耳的话传进姜瑭的耳朵里,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他,好半响才找回声音,艰难地问到:“为什么是现在……”
明天……就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傅侗文的声音平静而冷漠,说出口的话也直白残忍:“姜瑭,你知道我并不爱你。”
“娶你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你够听话,仅此而已。”
“而且。”
“她回来了。”
……
她回来了。
这个“她”,其实姜瑭并不认识。
但她无意间看到过傅侗文钱包里的照片,听到过他夜晚无意识的低喃出的名字。
姜瑭眼眶通红,下意识地想去抓他的袖口。
傅侗文毫不留情的避开,直直地开口:“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姜瑭的手僵在半空中,她讷讷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所以,他以为,她只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吗?
傅侗文蹙了蹙眉。
难道不是?
他记得他将银行卡的副卡给她的时候,她很开心。
“郊外的别墅群也会划到你名下,你收拾收拾,下午去民政局。”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很快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眼间都温柔了下来,“……已经说好了,乖,我马上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再说,转身就走了。
姜瑭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地下楼,出门。
佣人担心地喊住她:“太太,您怎么了?您要去哪里?”
姜瑭嗓音嘶哑:“我一个人出去转转,没事。”
她无意识地在街上晃悠,她不知道要去哪,可她知道,再在那个房子里待下去,她会窒息!
这时,手机嗡嗡震了一下。
有人给她发了一张图片。
姜瑭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照片上,身材纤细的女人紧贴着男人,两人相拥着,亲密无间。
心脏疼得快要裂开。
姜瑭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她浑身都是冷的,颤抖着。
她目光失神,不知怎么,就恍惚地迈开了脚步往对面走去。
突然,在等红绿灯的路人尖锐地喊道:“小心!”
姜瑭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一辆卡车撞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