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回国那晚,苏晚没接我十七个电话。
凌晨三点,我推开VIP病房门,看见她正给顾衍削苹果。
顾衍苍白的指尖拂过她耳垂:“晚晚,当年你跟他结婚,是不是气我出国?”苏晚手中的水果刀,轻轻一颤。
我转身拨通律师电话:“离婚协议,明早送到苏总办公室。
”一个月后,顾家破产新闻刷屏。
苏晚挺着孕肚在暴雨里拍打车门:“沈砚!孩子是无辜的!”我降下车窗,目光落在她小腹:“恭喜。
”深秋的夜,裹挟着冷雨,将整座城市浸泡在湿漉漉的霓虹里。
沈氏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映着窗外流淌的光河,也映着沈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他刚结束一场跨洋视频会议,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冰冷的铂金打火机。
桌上,私人手机屏幕固执地亮着,显示着同一个名字——苏晚。
拨号记录上,鲜红的“17”次未接,像一串无声的嘲讽。
最后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