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去世三年的顾宴祁是在医院走廊上。
表姐挺着八月孕肚,被他小心搀扶着。
陈锦心久别重逢般拉过我,诉说他们的恋爱趣事。
“当年他有个死对头,总给他使绊子,说是为了报复就玩了那人亲妹妹。
”她翻了个白眼,“那女的就是贱,要不是我替我们家宴祁假死销户,估计现在还甩不掉呢。
”“我就告诉你了,你可别和我爸妈说。
”她叹气。
“他们希望我找个老实人,能怎么办,我就喜欢他蔫坏的样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糖糖?你怎么了,和你说话呢,糖糖?”陈锦心叫我好几遍,我都没听见。
三年,我彻夜难眠,哭到几乎泪绝的未婚夫,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非但没死,还和我表姐隐婚,有了孩子。
广播叫号产检的声音犹如洪钟撞击耳膜,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陈锦心赶紧替我找药。
“是不是哮喘又犯了?”三年前的雨夜,。
...
意识回笼后,我下意识抓掉在地上的药,却被他一脚踢开。
“林晚糖,你也配!”他皱眉看我,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快速移开。
“本来我还想要怎么整死林晚风,幸好你蠢,轻而易举让我得手,你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离开前,不忘警告我别去骚扰陈锦心。
我瘫软在地,浑身都在颤抖。
有人进电梯看见,将我扶起来:“林医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