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一场车祸让他的白月光陨落,她的心脏却意外移植到我身上。
从此,南贺亭带着滔天恨意靠近,用婚姻将我囚在身边,日复一日的折磨,只为替他的白月光“复仇”。
我忍受着他的冷漠与厌恶,直到流产那天,所有的希望彻底崩塌。
最终,我在浴缸里割脉,死在了他最恨我的那一年。
殡仪馆里,他摔碎我的骨灰盒,说要我挫骨扬灰;可转身不久,他却疯了般哭求殡仪馆把“我”还给他。
他踩着我的骨灰离去时有多决绝,后来的悔恨就有多刺骨——只是那时,我早已看不见了。
1浴缸里的血浴室的瓷砖透着刺骨的凉,我坐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指尖反复摩挲着刀片的边缘。
金属的冷意钻进皮肤,却远不及南贺亭看我时,眼底那淬了冰的恨意。
水声淅淅沥沥,混着窗外隐约的车鸣,成了这空旷别墅里唯一的动静。
我低头看着水面倒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唯有胸口那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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