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儿子投资的一个服装工作室拿我宴会定的礼服。
临走时,我被这家店的主理人叫住,说我款项没有付清。
她掏出一张精致的账单,我垂眸瞥了一眼——灵感缪斯维护费,三十万。
面料情绪安抚费,五十万。
首席设计师心境保障服务费,一百万。
还有杂七杂八的各种成本加起来,总共两百万。
我被气笑了,发短信给秘书:我儿子的公司和这家工作室,一并撤资!......“都穿我们店的高定了,不会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面前的女人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表情轻蔑。
我突然很想笑,一个小工作室怎么说的自己是高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我压下心头的火气,拿出手机备给张成川打电话。
毕竟是他投资的店,这场闹剧理应由他来收场。
电话拨出,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皱了皱眉点开微信,想给他发消息,红色的。
...
我被他们粗暴地按倒在地,冰冷的地面硌得我骨头生疼。
任薇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胜利者的快意。
她抬起脚,那双尖细的高跟鞋对准我的小腹,狠狠地踹了下来。
剧痛瞬间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疼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蜷缩起来。
“**!**!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让你勾引!”她一边疯狂地咒骂着,一边指挥着那两个男人。
“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她求饶为止!”雨点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背上、腿上、胳膊上......每一处都传来骨头欲裂的剧痛。
我咬紧牙关,死死地瞪着她,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呜咽。
我试图解释,试图挣扎,但每一次的努力,换来的都只是更猛烈、更残暴的殴打。
他们的脚踩在我的背上,碾压着我的尊严。
我的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昂贵的丝质外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蹭满了地上的灰尘。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
...
宁欢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当她看到我浑身是伤、狼狈地趴在地上时,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文鸢!”她惊呼一声,快步冲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
“天哪,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心疼。
**在她身上,才感觉到一丝暖意。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我没事。
我没有多说一个字,接过宁欢递来的银行卡,直接扔到了任薇的脚下。
金属卡片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密码六个八,里面是五百万。
”“拿了钱,祈祷自己下半辈子能过得安稳。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在宁欢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身后,是任薇和店员们压抑不住的、瓜分赃款的兴奋低语。
我走出那间让我作呕的工作室,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坐进宁欢那辆宽敞的保姆车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我公司首席助理的电话。
“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