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浅抿了一口热茶,才缓缓开口:“宁儿,我今日前来,是想同你商议一件事。”“何事?”江祈宁不解看着他。一般没有要紧的事情,他都不会这样同她说。...
小叔想好了吗?”
江祈宁慢步向他靠近,借着烛光,看着他故作淡然的模样,勾唇一笑:“阿渡半夜来赴约,当真是抱着与我断开纠缠的想法?”
“不然呢。”周渡面色如常道:“如若没有你的勾引,我万不会……”
“今日我可离你远远的,勾你什么了?不过是给你带了句话罢了。”
江祈宁水眸凝视着他,手指轻轻抵在他喉间,声音轻淡:“分明是你想来见我的借口罢了。”
屋内只有一缕月光透过窗子洒入,周渡的轮廓愈发立体俊逸,他声线低沉地否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些。”
“那小叔不想要我吗?”
说着,江祈宁踮起脚尖,欲吻他。
周渡及时将头偏过去,眼里的情绪淡了些:“不想。”
江祈宁深深看他一眼,突然有些乏了,不想同他这般调情!
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气息但又夹杂着一些女子的胭脂香气,心里忽然涌出丝厌烦来。
"不想便算了。"
江祈宁主动退开他的怀抱,吹灭了屋内烛火。
很多时候,她的确是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儿。
她恨他忘记了他们曾经的这段情。
可她等了许久,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江祈宁有些不耐回头,催促他:“还不走吗?”
“你几次三番这般耍我有意思吗?”周渡漆黑的瞳孔凝视着她,带有几分质问。
“我……”
然而,江祈宁的话还未说完,手腕就忽然被一道大力扯住,拽入怀里,紧接着便是炙热的吻袭来。
江祈宁先是怔了下,随后奋力挣扎,但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轻松握住她的手腕,那双常年因习武而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已然覆在了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
带着些痒意……
江祈宁有些换不过气,心中一急,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但他却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反而是一把将她的腰紧紧制住,不给她任何乱动的机会,慢慢加深这个吻。
直至两人嘴里溢满血腥味,周渡才慢慢离开她的唇,手却依旧紧锢着她的纤腰不松手,但也不说话,只是低低喘息注视着她。
这一个强势的吻,竟让江祈宁生出一种错觉,周渡还是从前的周渡,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她轻轻出声:“你……”
“今夜就当我从未来过。”
周渡及时捂住她的唇,在她茫然的注视下,眸色深了深,随后一言不发翻窗离开了屋子。
江祈宁缓好气息,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才开始整理衣裳。
她觉得周渡还是属狗的,只不过现在招人讨厌的狗!
亲完了,便翻脸不认人!
等到天亮,外面传来了周宴的声音。
“宁儿,醒了吗?”
江祈宁只能压下困意,为他将门打开,温温一笑,唤他:“姐夫。”
“嗯。”
周晏笑着应了一句,目光却似是不经意落在了她唇的那处不起眼的咬痕上,关切地问:“嘴角怎么了?”
江祈宁神色微顿,随后弯唇笑了下:“没什么,不过是昨夜被蚊虫叮咬的罢了。”
周宴敛下眉眼情绪,没再继续这个问题,再次抬眸看向她时,眼里已然又恢复成了和煦的笑:“我能进去坐坐吗?”
闻言,江祈宁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挡在门前,连忙为他让开身子,又吩咐愿儿来温茶。
“不急。”周宴将她的小仓促看在眼里,唇畔的笑愈发柔和:“你我本就是夫妻,不必这般局促。”
听到夫妻二字,江祈宁斟茶的动作微抖了抖,随后轻轻点头。
她将茶盏递给他时,指尖不经意间与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她心头微跳,连忙收了回去。
周宴不动声色将这一幕收在眼底,握住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
江祈宁则是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暗骂周渡那个狗东西!
周宴浅抿了一口热茶,才缓缓开口:“宁儿,我今日前来,是想同你商议一件事。”
“何事?”江祈宁不解看着他。
一般没有要紧的事情,他都不会这样同她说。
“母亲昨夜寻了我,明里暗里提了我们二人子嗣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