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心瓷,当年是我太懦弱了。
”盛同煊还是未成年时,没有资本,什么都改变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父母驯化,成为只会学习的小孩,他无视她的辛苦,无视她的眼泪,
选择出国,逃离了这个家。
原以为父母要等她大学毕业,才会决定她的未来。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盛同煊的道歉,让盛心瓷对他突然出国的事,在这一刻释怀了。
因为他没有义务为了她反抗他的父母。
“我接受你的道歉。
”“但是我,不会和你出国。
”“我已经结婚了。
”盛心瓷说到‘结婚’两个字,脑海里闪过秦凛低头为她戴项链的画面。
她点了下窃听屏幕,看着时间快五点半了,她有点想回去了。
盛同煊突然沉沉开口:“我知道你没有和别人谈恋爱,而且我请朋友去民政局查了,
并没有你的结婚登记记录,你在骗妈,对不对?”然而盛心瓷倒抽一口凉气,
以笃定的语气说道:“你监视我?”盛同煊没有否认:“我不放心你。
”盛心瓷只觉得太可笑了。
“你凭什么监视我?”“我是犯人吗?
”那些她以为被人***的日子,不是精神失常,更不是神经过敏,而是真的有人监视她啊!
她一直以为是养母做的。
原来***是他。
“时候不早了,我老公还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盛心瓷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说完起身就走。
盛同煊望着她快速离开的纤细背影,喉咙里像是堵了块什么东西似的,下一秒,
他站起来追出去。
“等等,心瓷!”盛同煊叫她,却被追出来的服务员拦住道:“先生,
您还没有买单。
”等他扫码付完款,盛心瓷已经坐着电梯去了一楼。
盛同煊追到一楼时,
盛心瓷和姜暮雪去了负二楼停车场,开车离开了商场。
似乎他总是慢了一步。
盛同煊推了推鼻梁上的透视,他知道,哪怕心瓷真的结婚了,也和对方没有感情。
他一定会说服她跟他去A国生活。
与此同时,姜暮雪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狗东西,
一回国就帮着他爸妈,都欺负你没有后台是吧?你要是告诉秦大哥,分分钟天凉王破,
吓都吓死他们!”盛心瓷在餐厅没有落下来的眼泪,终是在车里掉了下来。
她刚擦掉眼泪,
就被她的话逗笑了。
“你少看一点小说。
”“你要相信‘商圈巨子’的影响力,只要他发话,
还真没有人会跟盛家合作,盛家的生意做不下去,不就凉了吗?”最好的例子就是她哥,
姜暮雨也是天之骄子,但却甘愿屈居秦大哥之下。
盛心瓷扭头看她:“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损失利益的事?我配吗?”姜暮雪心梗了一下。
别人是顽石,她闺蜜这是‘铁石’不化呢。
盛心瓷是不敢想。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尽管头上挂着盛家千金的头衔,但榕城的千金圈子根本不认可她。
当然,
她也不需要别人认可。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车流很大,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家。
正好到了饭点,盛心瓷邀请姜暮雪留下来吃晚饭。
姜暮雪看只有她一个人吃,就留下来了。
“要不你今晚留下来吧?”盛心瓷想着明早就要出发去开福寺,干脆住在一起,
暮雪就不用起太早。
“咳咳咳……”姜暮雪激动的咳嗽起来,盛心瓷给她倒了一杯水,
姜暮雪喝完幽幽叹息:“唉,我哪敢跟秦大哥抢女人啊。
”盛心瓷:“你还是把水吐出来吧。
”姜暮雪故作深沉的说:“女人,你居然连水都不给我喝!
”盛心瓷嘴角抽搐:“我是怕你喝的水都进了你脑子里。
”“你是在说我脑子进水吗?
big胆!吃我一记葵花点穴手~”姜暮雪张牙舞爪着朝她扑过去,挠她痒痒。
盛心瓷一边笑一边躲。
“明天我们早去早回嘛,你不想多睡半个小时吗?
”“真是好大的***。
”姜暮雪翻了个白眼,停下来喘气说:“我宁愿早起半小时,
走了呀拜拜~”盛心瓷见留不住她,只能送她出门。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姜暮雪开车驶出别墅大门,一辆黑色库里南迎面而来,驶入别墅。
盛心瓷刚回到客厅,
秦凛就大步走进来。
“你回来了!”“姜***刚回去?”“嗯,我留她吃晚饭了。
”盛心瓷回道,顿了下,小心试探:“可以吗?”秦凛眉梢往上一挑:“这里是你家。
”她的家,她可以做主。
是这个意思吧?霎时,盛心瓷眉眼弯了弯,
含笑问他:“你吃饭了吗?”秦凛见她笑得真心实意,不想吃饭了,想吃她。
他长臂一捞,
轻松把人搂在怀里,俯首亲吻她娇***滴的唇。
盛心瓷唔唔出声,双手用力推拒着。
然而秦凛的吻和他这人一样有着沁在骨子里的强势,推也推不开,
直到他把她嘴里的空气掠夺一空后,他才放开她。
秦凛湿热的唇贴着她耳廓:“什么事?
”明明是寻常的问话,偏偏他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耳朵上,带起一缕酥麻的感觉,钻进耳中,
蔓延至四肢百骸,盛心瓷一时腿软得站不住,不得不挂在他身上。
秦凛清冽的声音带着笑意,
将她搂得更紧:“秦太太迫不及待了?”“我没有!”是他倒打一耙!
盛心瓷忽然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火热得脸上臊得慌,
僵着身子说:“我约了暮雪明天一早出门,所以今天我想早点睡,可以吗?”明天,
一早出门?虽然他不热衷过生日,但她毫不知情又是另一回事。
“可以。
”秦凛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嗓音低哑:“我们现在就睡。
”下一秒,盛心瓷腾空而起,
被他公主抱抱着往电梯走去。
盛心瓷闭了闭眼,小声***:“你除了那种事,
就不能做点别的吗?”秦凛薄唇牵起一抹笑:“秦太太,我刚从外边工作回来。
”言下之意是他在外面做了不少别的事。
回到家就只想和她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