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样了呢?我坐在阳台上,用手指理顺卷卷的毛。
卷卷爱干净,它不乱跑也不乱跳。
从来不在外边随便吃东西。
如果不是我昨天回导师的消息,没看路,它不可能被别的小狗欺负,被拱的掉进水池里。
它现在应该笑呵呵的咬着小被子拖过来陪我。
我脑袋抵着它的小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不通。
林宴站在玄关处,红着眼不敢靠近。
「夏夏,卷卷如果还在的话,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它最怕你难过了。」
「你别提它!我求求你,你别提它!」我崩溃,歇斯底里指着门。
「让沈甜从家里滚出去!你也滚!」我往外推搡他,突然想起来这房子是林宴买的。
「你的房子,我走,我带着卷卷走。」
林宴慌了,怕吓到我,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圈进怀里,轻声安抚。
「你要去哪?夏夏。」
「这是你家,这是我们的家。」
我木然摇头:「没有我们了,我要和你离婚。」
林宴似乎没料到我突然提起离婚,他喃喃自语:「不可以,夏夏,我们不能离婚。」
「不可以。」
「我不同意。」
我摇头,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只有我在乎我和他,只有我在乎我和他这三年。
林宴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的卷卷,不在乎我热爱的事业。
我和林宴认识了十年,结婚三年。
第一次觉得,我们就到这里了。
走不下去了,我们没有以后了。
没有比离婚更好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