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死后,顾云州似乎觉得折磨我失了乐趣。
他把我扔在柴房,不闻不问。
除了每日一碗馊粥,再无人理会我。
我乐得清静,正好可以安心养伤,等待时机。
这天夜里,柴房的门被悄悄推开。
是那个给我送石子的小太监小路子。
“良娣,殿下今晚在和心腹议事,奴才偷听到了些东西。
”他压低声音,飞快地说:“殿下似乎在筹划,引北狄人入关,借他们的手,除掉几个手握重兵对他不服的老将。
”引狼入室!我心头一震。
顾云州,他为了那个位子,竟不惜出卖国家,勾结外敌!小路子焦急地说。
“良娣,您得想办法把消息送出去!否则,大厦将倾啊!”我当然知道,可我如何能将这天大的消息送出去?我看向小路子,他眼中满是坚定。
“良娣,您说,奴才去做!”我看着他年轻的脸,心中不忍,父亲生前,曾救过他全家,他这是在报恩。
我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几个字。
“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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